放心,我给你名份-《强制熄灯,公主乖乖从了吧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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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撑身而起,才发现头晕脑涨,全身无力
环视着身处的陌生房间。注意到这个房间的阳光很充足,斑斓的光线映照在海棠的绡帐上,折射出许许多多耀眼的光点,照亮了满室,更照亮了她的心。仿佛有一股暖意从心底燃起丫。
屋子里很安静,没有喊杀声,没有悲怆的哭泣声。面对屋中的平静,想着连日来发生的一切,真像是一场梦!
从她逃婚出宫,与凉川隐居桃花园,到后来,宫变,为了守回皇权所付出的林林总总。
不仅失去了凉川,也更失掉了自由,以及选择的权利媲。
她的人生似乎还未曾真正的开始,但路却是早已铺就。
床边整齐地摆放着明黄色的凤鸾锦袍。
明月看了看,并不伸手去拿,赤着足,向外走去。
屋内的龙梳安,书架、椅案,全是黎皇所用。她曾经调皮的给他捣乱,没想到,如今东西还在,皇帝哥哥却不知去向。
黎离离!即便她是自己前世的妹妹,她可以容忍她对自己的诸次刺杀,却无法忍受她伤害黎皇。
赤足的脚步悄无声息,以至于她听到外面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,并没有被发现。
厅堂里,相对陈列的椅子里,景略,慕容雪,以及安苡尘相对而坐。
慕容雪仍旧是一身黑色的劲装,英伟的身材,古铜的肤色,剑眉星目下一张性感饱满的唇,五官轮廓分明而刚毅的脸孔,显得狂放不羁。
“她都睡了两天了,再这样下去,我怕她会睡出病来!”
“御医看过了,说并非毒蛊发作,暂时还不至于致命!”景略淡淡而言,眼中隐忧清晰可见。
“我看她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女人。”安苡尘冷冷的插话,言语中冷得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现在是没有事,可是等她醒来,知道咱们已经办好了丧事,这个事实,她能不能接受,还是未知!”慕容雪喃喃说着,漆黑的深眸投向景略。
“人生本变幻无常,做为黎国未来的女皇,这个坎,她必须迈过去!”
“若是她执意不肯呢?”安苡尘也将明眸投向景略
“事到如今,登上皇位,已是不争的事实,如果她不肯,那咱们只好抬她上位了。”慕容雪说着,张扬不羁的脸上勾出一抹苦笑。
“以明月的性格,断然不会同意的。”景略再度摇起了扇子。“不过,我有办法让她同意。”
“既然你早已有办法,就应该在她醒以后,再唤我们!”如今他们就是坐上一天,明月不醒,也是一样的没结果。安苡尘冷萧着颜,起身就欲离开。
景略将手中的折扇一放,深邃的目光从他二人身上扫过,眸光微沉:“苡尘,这个时候,以咱们三人的身份,必须陪在她身边。”
景略一句落地,安苡尘站起的身子居然默然地落了坐。
大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。
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。
景略看他二人并无疑议,便又继续说道:“现在朝中内忧外患,黎国,明月,以及我们,都要面对诸多变故与改革,明月毕竟是女子,凭她一人之力,恐怕做不到面面俱到,但做为她夫君的我们,必须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尽可能的陪在她身边,尽臣子之职,尽夫君之责。”
“你真觉得她会同时接纳我们三人?你可不要忘记了,南宫勋!”安苡尘虽然话少,但每次开口,均是能指出摆在眼前最尖锐的问题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那苍狼国的皇帝与明月做了什么样的交易,不过,此一时彼一时,现在我们手握雄兵,就给他来个兵不厌诈。死不认账,我看他要敢举兵来犯,咱们大不了再跟他来一场生死对决!”慕容雪拿起摆在桌案上的苍狼虎符,不以为然的把玩着。
“这个你先拿着,如果各位郡王在明月未登基之前,有何异动的话,你可以自行调动朝中军队,对其镇略说着,将黎国的兵符放到桌案上,推至慕容雪面前。
慕容雪垂眸,深邃的目光落在将那块兵符上,置于在掌中,不由吃惊地看向景略:“这块兵符非帝皇所有,怎么会在你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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